刑楼女侠

  「听说了么,昨天有一绝色女侠来加入刑楼,当天就在品奴大会上被评为三级贱奴,刑楼主事决定,今天就要对这位女侠执行死刑,这恐怕是刑楼成立以来死的最快的的女奴吧!」王府军营中,一名士兵在校场眺望着刑楼道。

「当然听说了,这位女侠在江湖上颇有地位,昨天还是血燕门的人用轿子抬进来的,不过刑楼三级贱奴的品评极其严苛,真不知道这位女侠是如何这么快评上的。」另一名士兵附和着道。

「哼,什么女侠,不过是血燕门的血奴罢了!」听到士兵们议论纷纷,带队的将领冷哼一声,「昨天血燕门童门主传信王府,将门中朱雀坛坛主方妍贬为血奴,送给王府处置,朱樱郡主将她犒赏三军,当日便安排刑楼收纳。」士兵们见将领了解内幕,连忙凑过去七嘴八舌问道,「将军,听说昨天评级的时候您也参加了,能不能和小的们讲讲经过啊?」「那是当然,方坛主品奴会上本将还投了一票,要说这方妍,姿色绝美不在朱樱郡主之下,乃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,这次品奴会上她准备的节目可是大名鼎鼎的出水芙蓉。」「什么?竟然是出水芙蓉,」一名士兵惊呼一声,「一年前朱樱郡主在刑楼表演过一次,记得当时烧了一大桶开水,朱樱郡主被吊起来扔进木桶中,连续三进三出,每次都进去半刻钟之久,烫的皮开肉绽,一身光滑娇嫩的白玉肌肤都烫没了。」(备注:一刻钟为十五分钟)将领摇了摇头,「这不算什么,方坛主准备的木桶中可是点着柴火烧开的沸水,比朱樱郡主那次还要滚烫三分,不过方坛主还是优雅的如同沐浴一般跨入桶中,自锁骨之下全没入水里,记得在入水的瞬间她那水汪汪勾人的美目很快充满血丝,露在水面的俏脸痉挛抽动,足足在水中坚持了一刻钟才跳出桶外,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密密麻麻鼓起的水泡。」众士兵听得目瞪口呆,将领又继续说道,「不过这样还不足以评为三级贱奴,按照刑楼的规矩,三级贱奴必须要在一场刑虐中熬过三次生死才行,而且每次都要心跳停止,失去所有生命体征,这种难度即便是朱樱郡主那金枝玉叶的绝世娇躯也没挑战过。」「失去心跳,那不是直接就死了?」士兵们疑惑不解。

「孤陋寡闻,」将领一脸傲然之色,「你们可知这次品奴会来了何人?」见众人纷纷摇头,这才继续道,「摧花手罗开!」「什么!」众人大惊失色,议论道,「他可是最近江湖中风头最盛的少侠,身负乾坤坎离神功,听说很多武林侠女都被他的功法征服身心,甘愿被他吸尽元阴甚至残虐致死,人称摧花手罗开,最近更是收服了武林十美中的白婉婷和董依依,堪称武林神话!」「不错,罗少侠御女无双,当为我辈楷模,」将领赞许一声,「罗少侠得传御女神功乾坤坎离大法,自然知晓很多御女秘闻,据罗少侠所言,世间每一代都有钟天地灵秀而生的天之骄女,这些美女都是无垢无暇,玉体生香,她们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完美无瑕,这样的美女被称为天女,而在天女之上还有仙子,仙子不仅仙颜无双,国色天香,玉体也精致到了极点,肌肤白皙娇柔,晶莹剔透,身姿轻盈无骨,一举一动都若翩然起舞,一双美眸如深潭一般勾魂摄魄,令见到的男人魂牵梦萦,」顿了顿,他又一脸神往的道,「罗少侠认为,在仙子之上还有神女,神女之美,可以惊艳天地众生,身边彩蝶飞舞,灵兽追随,不过这只是罗少侠的猜想,这个时代并没有神女出世,即便是武林十美,也只有排名前三的可称仙子。」「罗少侠阅女无数,依他所言,美色达到天女方可称绝色美女,方坛主在武林十美中曾排名第五,加入血燕门后常年被血腥虐玩,元气大伤,排名也掉到了第六,前些年惨遭十侠毁容,大大损伤了她清纯美艳的气质,排名也掉到了第八,不过即便如此,她的美色也有中品天女。」将领顿了顿继续说道,「本将之前说过,天女乃是钟天地灵秀而生,她们一出生就有着远超凡人的底蕴,生机极强,恢复力也远胜常人,甚至可以容颜不老,哪怕以罗少侠之辣手,虐杀女侠无数,也很难虐死天女,天女受伤再重,也可以透支生机续命,而且天女都是绝色天骄,心高气傲,岂会甘心受死,所以天女的求生意志也是极强大的,不过天女毕竟也是肉体凡胎,透支生机也会损失底蕴,轻则韶华逝去,重则美色降级,据罗少侠分析,天女每降一品美色,至少损失十年青春!」「既然方坛主是中品天女,那刑楼的三次生死应该也能熬过去吧。」一名士兵扯回话题道。

「当然,但是代价也是极大的,昨日品奴会上,方坛主虽然被烫的很惨,但这种表现也就能评为一级贱奴,本将当时以为尘埃落定,却不想蒙帅拿出了郡主密旨,上面说应血燕门要求,若方坛主不能评为三级贱奴,则一剑削首,就地斩杀。当时方坛主神情凄婉,娇柔妩媚的身躯瑟缩颤栗,我等都是心生不忍,可是军令如山,并无一人替她求情,方坛主无奈之下只好再次跨入沸水之中。」士兵们听的热血沸腾,急迫的问道,「方坛主既然评上了三级贱奴,肯定是被烫死三次,不知道她每次被烫死都是熬了多长时间?」将领点了点头,「方坛主踏入水桶之中,还是半刻钟就被烫的难以忍耐,她玉体激烈的在水中抽搐,强忍着没有出来,这时应该是热气煮透肌肤,攻入了她的脏腑,她开始大口呕血,快到一刻钟的时候,她美目涣散,晕死了过去,不过口鼻之中还在不断溢血,蒙帅刚想下令把她捞出来,罗少侠却挥手阻止了,他运起神功,遥遥感应到方坛主生机未断,只是装作假死,就这样又煮了半刻钟,方坛主突然张口呕出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鲜血,惨叫都没发出来就彻底烫死过去。」将领停顿一下,「这次是真的死了,经过检测她心脉全无,肌肤煮到发白,连血管都看不到了,大部分美肉都快煮熟了,蒙帅问罗少侠这样还能不能活过来,罗少侠却是一笑,说方坛主的娇躯此时正在恢复元气,正常需要等一两个时辰,如果此时活过来会更伤身体,对生机的损耗也要加倍,罗少侠嘴上这么说,下手可不含糊,运起内力一掌拍在方坛主心口上,把她娇躯打的原地弹起来一下,不过这重创心脉的一掌把方坛主提前打活过来,她睁开美眸,眼中全是哀怨,只见她眼中的神采越来越黯淡,晶莹剔透的瞳孔都不再闪亮,整个人的神采不断萎靡下去,方坛主不知道透支了多少生机,这才勉强压制住内脏的伤势,罗少侠却不给她太多的恢复时间,提起她还烫手的娇躯就扔回了沸腾的木桶中。」「摧花手罗开果然名不虚传!」士兵们赞叹着,将领继续说道,「这次方坛主大部分肌肤和美肉都被煮透了,娇躯也没有凉透,热气很快就又攻入她的脏腑,不过方坛主也不是简单的人物,她心知罗开才是关键人物,美眸一直盯着罗少侠,俏脸上露出讨好的媚笑,樱唇中呢喃着,罗少侠过来吗,人家内腑都快煮熟了,真的要忍不住了呢,能来按着点人家吗,把人家煮透了给你品尝。」将领叹了一声,「方坛主聪慧过人,知道罗开这摧花手名不虚传,不让他满意了绝不罢休,与其慢慢被罗开活活虐死,不如主动让他出手,熬过来也许还有生机。不过她还是小看了罗少侠,罗少侠摇了摇头,解释说刚刚没给方坛主留喘息之机,只让她的玉体勉强修复一些内脏的伤势,经脉神经的损伤根本没有半点缓解,这一会怕是全都烫到坏死了,她此时就如同废人一般,想逃也逃不出去了。」「方坛主也是心机似海,罗少侠如此对她,她依然笑容不改,一边咳血一边不断哀求罗开过去品尝她煮熟的娇躯,可是罗少侠面不改色,无动于衷,只等她被活活烫死才肯过去,半刻钟之后,方坛主内腑全面失守,她已经不再呼吸,樱唇里咳出的也不再是鲜红血液,而是肺叶中的残存空气混着胃液等组织液组成的红色粘稠气泡,这是内脏组织被烫伤之后的自然收缩,罗少侠这时候解释说,方坛主内脏一旦被煮熟,再想活命就难了,她的娇躯此时正在快速透支生机,修复烫伤的重要器官,这时候虽然没有死过去,对身体的损伤却比死上几次还要大,看她的瞳孔,原本黑宝石般漆黑闪亮,正在逐渐失去色彩,慢慢变的乌黑,这代表着她的生机在快速流逝,罗少侠解释完,方坛主螓首一歪再次死过去。接着罗少侠阻止我们将她捞出,告诉我们继续煮下去,她很快会活过来,然后不惜一切代价修复内脏损伤,让我们看看她生命力的极限,果然,方坛主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再次睁开美眸,她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想要挣扎,可是玉体的损伤实在太严重,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,除了水面附近的香肩还有少许神经没有烫死,大部分娇躯都失去了知觉,她消耗生命力的挣扎却只在水中摇晃几下,很快她的意识也已经有些模糊,美眸中充满绝望,她的瞳孔快速扩散,娇躯再也承受不住,任凭她如何透支生机,内脏修复的速度也远远赶不上烫伤的速度,方坛主已经穷途末路,樱唇大张着又一次死过去。」将领扫视一圈众人,继续道,「按照品奴会的规矩,如果方坛主能再活过来,就算她通过了考验,方坛主也没让大家失望,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,她濒死的娇躯就再次活了过来,她樱唇抖动着似乎在求救,罗少侠并不急着将她捞出,看着她的生机快速流逝,我们只见方坛主闪亮的明眸中透出哀婉,乞求,以及怨恨,不甘,神情瞬间百变,她内脏的烫伤不断扩大,生机透支殆尽玉体也即将放弃自救,眼见已经榨干了这个美人的生命力,罗少侠才将她冒着热气的娇躯捞出来。」「当时我们一致决定,方坛主三级贱奴品评实至名归,几乎是全票通过,大家见方坛主奄奄一息,娇躯煮到通红,一身晶莹白嫩的美肌都烫烂了,露出皮下散发着香气的煮熟美肉,她煮熟的嫩肉红艳莹亮,仿若红宝石一般泛着光泽,诱人至极,蒙帅当时决定大家取来刀具,当场品尝一番,却被罗少侠阻止,罗少侠解释说,方坛主现在神经全部坏死,娇躯毫无知觉,这样割肉甚是可惜,不如等次日执行死刑再慢慢宰割,让大家也欣赏一下她凄婉的美艳神情。」「我们都很疑惑,不明白为何要等到次日,罗少侠接着解释说,方坛主天女之资,又曾经功力高深,她的体质之强也是远胜常人,这种烫伤虽然煮熟了她一身美肉,但筋络神经却还残存生机,一夜或可恢复知觉,而且她内腑的损伤虽然严重,但只是大面积烫伤,并未丧失功能,养上一夜能恢复不少元气,不会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。」众士兵纷纷赞叹,「罗少侠不愧是名震天下的摧花手,对方坛主这等绝色天女了如指掌。」将领颔首道:「别忘了,罗少侠可是征服了武林十美中的白婉婷和董依依,据罗少侠所言,出水芙蓉这种表演他曾在董依依身上试过数次,甚至有一次换成热油,彻底烫毁了董依依的数条经络神经。」众人说话间,军营门前一阵骚动,军中将校在前领路,身后跟着八抬凤辇大轿,众人全都停止议论,暗暗猜测是否朱樱郡主驾临。

军营中众将士争相围了过去,只见轿中走出一名身穿锦缎凤袍,头戴珠玉挂饰,明艳不可方物的美貌少女,她齿若瓠犀,肌肤如玉,气质高贵,仪态万千,身材也是前凸后翘,玲珑有致,正是王府代言人,昭仪郡主朱樱。

「郡主这几年深得老王爷倚重,权势与日俱增,今日一见,果然威仪更胜从前,王妃洛若麝大权独揽的日子恐怕不多了。」一名小校感叹道。

「王妃权势太盛,老王爷也心怀忌惮,这才有郡主一飞冲天之势,可郡主毕竟是王妃亲生骨肉,若是她们母女同心,只怕王府就要改姓了。」「此言差矣,权力之争,向来不讲情分,你们忘了朱柏小王爷是怎么死的了么!小王爷仁义无双,百姓拥戴,而且武力过人,勇冠三军,乃是一代人杰,可是在老王爷表明有意让他继承王府之后,却是一夜之间身首异处,最近刚刚查明,真凶正是王妃洛若麝,朱柏小王爷的亲生母亲。」「王妃心机过人,手段毒辣,为了争权夺利连亲子都能残杀,要不是被郡主出卖,谁又能想到会是她。」「听闻老王爷知道真相后,极其震怒,将洛若麝剥皮削骨,在府外悬梁三日,并将她手中的权利,大半分给了郡主。」「王妃出身隐世宗门,嫁入王府时也是倾世红颜,武林天骄,神功出神入化,还真被她熬过了三日刑罚,不过郡主既然将她出卖,自然不会希望她活下来,不断对王爷哭诉两位兄长的惨死,提议将王妃的心房挖出来看看,是红是黑,不过行刑的刀手被王妃收买,只是运刀在她两肋之间割下她一缕心肉,王爷见她心肉嫣红如同宝石一般精美,便放了她一条生路,将她贬为奴籍,赏给军营众将奸淫取乐。」「王妃被送到军营后,心房大量失血,虽然运功压住伤势,并以秘法将断裂的血管愈合,但却使得血液改道,气血失衡,多处血管爆裂,五脏也严重受损,生机几乎尽丧,倾世的绝美容颜都气色灰败。然而军营统领蒙帅是郡主心腹,并不会对苟延残喘的王妃心生不忍,将她安排在刑楼剖腹刑虐,几日之间,连续虐废了王妃多处内脏器官,王妃这几日被不断榨干玉体残存的生机,连乌黑莹亮的云鬓都生出了白发,可怜盛世美颜也尽失光彩。」一名年老的将校在不断的讲述着这些王府中的秘闻,众人听的目瞪口呆,被王妃的残忍手段与顽强生机所震惊,之前讲述方妍秘闻的将领听完后,颔首道,「王妃洛若麝能承受剜心之刑,只怕她的底蕴已经超出了天女,乃是仙子一级的绝代佳人啊!」「王爷相貌普通,却能生出郡主这样的人间绝色,可见王妃的美色应是更胜一筹,据闻她娇躯通体如兰如麝,当真是活色生香,只是这几日刑罚毁去了她大部分生机,就算能活下来美色也要大损,不复仙子芳华。」众人正在议论的时候,朱樱郡主来到刑楼的高台上,她出卖亲母之后大权独揽,娇嫩无瑕的俏脸透出喜色,朗声娇喝道,「诸位将士,这些年王府之中王妃当政,不断克扣军营军饷,削编减制,导致我军战力每况愈下,这才有去年镇压武林叛乱折损数百将士的惨剧,今日本郡主请得老王爷密旨,将当众处死王妃洛若麝,以慰冤死将士的在天之灵!」朱樱郡主讲过话之后,红润的香舌轻舔朱唇,巧笑嫣然道,「当然,按照惯例,本郡主既然上了刑楼,也要送给大家刑虐一场,就让本郡主做今天的开胃小菜吧。」朱樱话音刚落,娇躯一震,凤袍脱落,内里竟是一丝不挂,露出莹白如玉的娇躯,她身姿窈窕挺拔,柳腰不盈一握,玉乳极其硕大丰润,这时一名将领在她玉乳根部分别套上特制的麻绳,这种麻绳上密布细小的倒刺,将领用力系紧麻绳,将倒刺尽数扎入朱樱滑不溜手的玉乳肌肤后道,「郡主有令,军中左右司马各挑选将士五名用此麻绳进行拔河比赛,哪方能够拔掉郡主玉乳便是获胜,获胜的队伍可以赢得郡主的特殊奖励。」军中众将早已轻车熟路,每年郡主来到军营都要被这样拔掉双乳,只是每年麻绳都系在玉乳中部,这样不会撕裂乳根,调养之后玉乳还能恢复如初。这次郡主心情大好,也不阻止将领将麻绳系在她乳根,这样拔掉玉乳,只怕胸前的玉质肌肤也要被尽数撕扯掉,不过她笑意盈盈,心中全是除掉王妃的喜悦,对于自己的娇躯也不是那么在意了。

很快左右司马帐下各走出五名虎背熊腰的士兵,他们分别拽住系在朱樱郡主玉乳根部的麻绳,猛然一齐发力,这些将士都是军中大力士,同时出手甚至能生撕虎豹,却只是把朱樱的两乳扯出一些血丝,众人知道朱樱乃是金枝玉叶,娇躯弹性极佳,喊着口号再次同时发力,这一下朱樱唇间嘤咛一声,胸前血水四溅,左半边玉乳被齐根撕下,连着左肋的部分肌肤也被扯掉,露出皮下嫣红的美肉,侍立在朱樱身边的将领见此情景,运起内力一把按住朱樱香肩,把她向右倾倒的娇躯稳稳按住,右侧五名将士也是配合着一齐发力,将朱樱的右乳也是一样的齐根撕下。

朱樱痛得冷汗瞬间布满全身,汗水混着血水散发出阵阵甜腻的芳香,她美目瞥了一眼身边的将领,轻启朱唇,「林将军,你对人家可真是没有一点怜惜呢。

」将领面不改色,继续道,「本将宣布,两组队伍全都获胜,都可以接受郡主奖励。」一名将士急迫的问,「林将军,不知郡主要奖励我们什么?」林将军冷冷一笑,「往年都是每人割一块郡主的美人玉肌,这次本将做主,每人可以剪下一块郡主的宫房美肉。」几人都是大喜过望,郡主金枝玉叶之体,她的美肉清香细滑,被很多达官贵人收藏把玩,只是十人轮流剜宫,宫房怕是要被割掉大半,郡主也承受不起吧,果然,朱樱郡主娇哼一声,质问道,「林将军,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,本郡主可没有允诺。」林将军不为所动,举起一枚玉符,「郡主请看,这可是蒙帅赐下的奴令,今日乃是你的奴期,本将得蒙帅授权,可以对你全权做主。」朱樱见到,不顾伤势跪在林将军脚下,娇声道,「樱奴谨遵主人指令。」林将军被她胸前滴落的血水淋湿鞋面,一脚将她踢翻在地,踏在她胸前的伤口上,鞋底用力研磨着,把朱樱痛得玉体痉挛,娇躯不断抽搐。

围观的众兵士都是目瞪口呆,一名了解内情的将校解释道,「蒙帅身经百战,一身功力不弱于江湖顶尖高手,如何肯为郡主效力,朱樱郡主为了拉拢他,甘愿为奴,答应每月被蒙帅的奴令奴役三天。」林将军继续踩了朱樱几脚,又是重重一脚踢在她胸前的伤口处,将朱樱绝美的娇躯踢飞出三米远,摔落在校场的中心,朱樱顾不得压制伤势,急忙爬起来分开玉腿,剥开粉嫩的下阴,轻声道,「奴家愿意献出宫房。」林将军见朱樱阴户大开,雪腹不断用力,一团粉嫩的软肉逐渐在大开的阴户中显现,冷哼一声,袖口一甩,一把手掌长的飞刀闪着寒光飞出,正中朱樱刚刚显露的宫口,朱樱一声痛叫,娇躯瞬间蜷缩成一团,在校场上左右翻滚,两条纤细玉腿间,鲜红的血水不断涌出。

众将士看的心中发寒,一名军中刑房的将领皱眉道,「几日前王妃在刑楼中被林将军生生撕开肚皮,连耻骨都被掰断了,难道林将军要效仿当日吗?」「应该不会吧,」一名了解内情的将领解释道,「要知道王妃可是在之前的刑罚中被废去屁眼,后庭被打成一团烂肉,更是削掉了一截尾骨,这才会被林将军从阴户撕裂肚皮。」正在众人猜测的时候,林将军已经来到朱樱身边,他两手按住朱樱白腻的小腹,两手拇指探入朱樱小巧的肚脐,发力向两侧掰开,只是朱樱肌肤滑不溜手,林将军连续尝试数次,勉强将朱樱的肚脐撕裂出细小的血口,在林将军全力按压下,朱樱被飞刀刺穿的宫房不断割裂,血流如注,痛得玉体痉挛,两只玉手不断开合,十指上的筋络都在抽搐,似在极力控制着不去反抗,她微红的美目望着林将军,柔声道,「先掰断人家的耻骨吧,把人家像王妃那个贱女人一样撕开!」「那么痛快岂不是便宜了你,」林将军阴冷一笑,暗运内力至按住朱樱肚脐的两手,猛然发力,只见朱樱白腻的肚皮仿佛撕裂的布帛一样左右扯开,血水瞬间涌出,仔细向她肚皮撕开的裂口看去,隐约露出腹内嫣红的脏器,朱樱呼吸瞬间停止,娇美的玉脸肉眼可见的迅速苍白,十名士兵这时围了过来,林将军指了指瘫软的朱樱,「你们一起去剪郡主的宫房吧。」副将送上一把锋利的金色剪刀,十名虎背熊腰的士兵掩盖住朱樱的娇躯,众将士只听朱樱不时发出嘤嘤的哭叫,隐隐看到一只只大手伸进她撕裂的小腹,不断掏挖撕扯,忍不住都要涌上校场,去近距离看看朱樱被剖腹的艳景,正在此时,军营大门发出嘎吱的开门声,众将士停下脚步,只见一支披挂铠甲,手持弓弩的军队涌了进来。

林将军眯起眼睛,旗号是京,军容整齐,难道是京师京军,他大步迎上前去,却见京军先锋左右让开,整齐站定,一架华丽的车架越众而出,车中一名魁梧的壮汉赤裸着身体端坐正中,怀抱着一名同样赤裸着身体的女人,虽然只能看到背影,却依然惊艳众人,她的肌肤晶莹剔透,隐隐闪耀着玉石的光芒,体型修长纤细,曼妙匀称,蜂腰不盈一握,必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。

林将军头皮一麻,暗道不妙,这个美人他如何不认得,正是这段时间一直被残忍虐待的王妃洛若麝,没想到她竟然出现在京军统帅王帅的身边,王帅出身京师豪门世家,掌控京军,权势不弱于王府,哪怕是蒙帅也要畏惧三分。

车架上王帅的身体前后耸动,他身上的美人也在像蛇一样扭动曼妙的娇躯,王帅耸动的速度陡然加快,他蒲扇般的大手按住美人蛮腰,肌肉贲起的双臂用力按压,只是美人似乎极其痛苦,光洁的玉背上迅速浸出一层层肉眼可见的香汗,这时王帅低吼一声,发泄之后便一把推开身上的美人。

美人缓缓转过身,她容颜精致绝美,双眸如雾似幻,柳眉如黛,高昂着天鹅般白皙修长的脖颈,气质高贵美艳,正是王妃洛若麝,她的娇躯通体白皙无暇,宛如美玉雕成,比朱樱那嫩白的皮肤还要晶莹,玉乳高耸,只是小腹的位置贯穿着一道细长红痕,这是一道红宝石般耀眼的血痂,似乎是几日前被撕裂小腹正在愈合的伤口,原本肚脐的位置却是露出儿臂大小的血洞,正在缓缓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,众人再看王帅那沾满血渍的粗大下体,不免有些心惊。

洛若麝美眸逐渐绽放出神采,漆黑的瞳孔闪着令人心悸的神光,似乎是从被抽插腹脏的痛苦中缓解过来,她樱唇勾起一抹惊艳的弧度,对着林将军道,「想不到吧,林将军,有王帅为本妃做主,今日便要拿回属于本妃的兵权,今后王府内外,所有人都要尊本妃懿旨!」这时朱樱也运起内力,震散掏着她腹内宫房的士兵,起身惊骇的望着洛若麝,喃喃道,「难怪你一直没有反抗,哪怕前几日蒙帅数次对你动用死刑,让你一次次元气大伤,你也熬了过来,原来你暗藏后手,我早该想到的。」「哼!」胜券在握的洛若麝更显高傲,她赤裸的娇躯挺得笔直,美目扫视众人,冷然哼道,「你这个小贱人也想和本妃夺权,简直不知死活,今日本妃便要将你虐杀在此地,以儆效尤!」王帅这时一把掐住洛若麝修长的脖颈,冷笑道,「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?」他看向朱樱,「不过是本帅的一个贱奴而已,谁做不是做,对吧。」朱樱心念电转,自己虽然贵为郡主,但王府的权势却远远不及京军统帅,若是不能拉拢到王帅,只怕今日难逃洛若麝毒手,于是盈盈下拜道,「樱奴愿意效忠王帅。」洛若麝眼神惊恐,下跪乞求道,「王帅,麝奴错了,麝奴可是对您最忠心的啊!」王帅点头道,「好吧,本帅喜欢公平竞争,给你们个机会,在这校场上一决生死,胜者就能得到本帅支持,执掌王府军权。」他说完看向面色惨白的洛若麝,「你似乎被刺破丹田不久,内力尽失,不过应该还藏着底牌,我看好你。」「不要啊,王帅!」洛若麝连忙哀求道,「您不是答应要帮人家的吗,再说这样比武不公平,给人家几天时间调养一下身子也好啊。」王帅不为所动,见她还在哭求,怒道,「就是现在,而且比武之前,本帅还要在你身上再发泄一次。

」说完,他将洛若麝柔腻的雪腹按在身下,单膝压在她一只玉臂上,又一次凶狠抽插起来,可能是刚刚发泄过的缘故,他这次仅仅猛干了半刻钟,就低喘着似要发射,他突然拔出滴血的下体,将洛若麝娇躯翻转,下体对准她后庭位置压下,众人举目望去,他的下体插在洛若麝刚刚愈合尚且残破的后庭上方,那里原本是尾骨的位置,不过数日前被蒙帅截去了一节,本该愈合的肌肤似乎刚被撕裂,隐隐可见整齐割断后白皙的骨骼,王帅下体血管贲起,精液一股股顺着尾骨的裂口射进洛若麝脊髓中,她绝美的娇躯瞬间虚弱下去,下肢的神经似乎受到刺激,两条修长笔直的白皙玉腿剧烈抽动,每一根筋腱都在胡乱跳动,十只圆润的足指勾成一团,她身子瘫在地上,似是已经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。

众将士叹为观止,暗想这次王妃这样的绝色美人,今日怕是要香消玉殒,很快,京军中两名将士将洛若麝惨白的娇躯抬到校场上,朱樱见她趴在地上,运起内力一掌拍下,洛若麝自腰部之下的神经都被王帅精液射断了知觉,只能全力一扭蛮腰,身子滚动几下,避开了这一掌,朱樱莲步轻移,又是一掌对着洛若麝的螓首打来,欲要一击毙命,洛若麝娇躯刚刚翻滚还未停歇,躲避不及,只好撑起双臂,娇躯反躬,朱樱这一掌正中洛若麝胸前,她檀口喷出一团血雾,娇躯横飞出数米远,众人只见她胸前血肉模糊,两只高耸玉乳都被生生打爆,胸口隐隐塌陷,莹白的娇躯血色全无,灿若星辰的眼眸都黯淡下来。

朱樱见她毫无反抗之力,却并未放松警惕,仍然运起十成内力全力攻来,洛若麝怨毒的看了一眼,闭上美眸,似乎用出了什么秘法,她娇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白衰败,晶莹的肌肤都失去光泽,不过她玉手一挥,竟然挡下了朱樱一掌。

「天魔解体大法!」一名将校惊呼道,「这是一门魔道秘法,可以将经脉内残留的内力调动起来,不过要损耗生机,而且对经脉造成难以修复的暗伤。」洛若麝全身经脉欲裂,咬牙忍住剧痛,反手一拍地面,娇躯腾空而起,玉掌打向朱樱,朱樱避无可避,明知内力不如此时的洛若麝,却也只能全力迎击,洛若麝心头冷笑,暗想一击纵然不能击毙朱樱,也能将她内脏震碎,不想因为娇躯腾起,髓内的浓精涌动,全身的神经都是一阵错乱,身体瞬间失去控制,散乱的内力在经脉内炸开,众人只见半空洛若麝的娇躯忽然绽出朵朵血花,莹白细腻的肌肤不断炸开,每一处经脉都在碎裂,她美眸绝望,娇躯却仍然向朱樱飞来,朱樱全力的一掌又一次落在洛若麝胸口,打的她横飞到校场边缘,这一次她的样子更是凄惨,全身都在溢血,胸前整体塌陷下去,五脏都被震碎移位,檐口中血如泉涌,死尸般的娇躯还在本能的挣扎抽搐,朱樱绝处逢生,绽开笑颜,「本郡主全力一掌,就算石头都能震裂,王妃没有内力护体,连受两掌下来,心脉都断裂了吧,看你吐出来的,莫不是肺腑碎片?」朱樱一边嘲笑,一边运转轻功快速接近,欲要再补一掌将她毙命。

洛若麝受此重创,眼前一片黑暗,昏昏沉沉感觉随时都要死去,内心涌起强烈的不甘,她是绝色天骄,容颜倾城,未来还要权倾天下,怎能就这么死去,她再次施展天魔解体秘法,只感觉生机快速流逝,伤势也是更加沉重,经脉却是一阵阵剧痛传来,感受不到半分内力,她心头一凉,急忙爆发生命力,回光返照一般撑起身子,翻滚到一边躲开了朱樱一掌,众人只见洛若麝忽然美眸一亮,却又很快面如死灰,苍白染血的娇躯不断由白皙变得青灰,她不断爆发生命力,连续的回光返照,却只能一下下躲避朱樱的进攻,伤势越发沉重,已经是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,众人暗暗感慨,如此美人今日竟会穷途末路,将要香消玉殒于此。

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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